燃灼夏至

这个人很懒,什么都没有留下

#黑花 太会了吧。

偌大的办公室众人济济一堂,噤若寒蝉地受完了坐主座儿那位爷不动声色的一通训,就见解雨臣按在桌案的铁砖头震了两颤。

鸦雀无声中,承着各领事凝重的注目礼,解雨臣坦然一低眼扫过突兀亮起的屏幕,竟爽快抬手示意了散会。

众议员若如蒙大赦,忙不迭推座抽身,甚至有不少携着额前豆大的汗珠同手同脚迈出会议室,大有落逃之势。

解雨臣不急,右手指节踩着音铃地一声声叩着,直到最后一位趟出这紧张犹存的一室,方才不紧不慢划开了接通。

“是我。”


黑瞎子那头背景音杂乱,不时有压低的窃笑一股脑拥进听筒。解雨臣细细地辨了辨,大抵可以确认出是胖子那帮人,心下便有了大概的猜测。但还是很配合地加问了句:

“怎么说?”

黑瞎子终于露了声,只听起来有些忽远忽近:

“解雨臣,这边有个严肃的问题需要你回答一下,只有一遍,请注意听题……”

这番人模狗样的开场没有让解雨臣过于讶异,他后靠在软皮座椅上伸展了一双长腿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它们交叠起来,一边对着那边回话。

“好,我听着。”

黑瞎子抬起一臂格开胖子塞过来的肘子,对着拿到手的字条张口就来:

“鄙人在你心里的分量有几斤几两?”

言罢面部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,斜眼瞅着周遭那三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,龇牙摆了个怪相。

饶说这三位,在此时却展出了另一番异曲同工。捶地捧腹的,假正经的,神游天外的,无不是生怕这位成日里没脸没皮的感受不到尴尬一般,在他眼前端坐了一排。

解雨臣在那头不易察觉地一弯眼睫,惬意地伸了个懒腰,慢条斯理地念着:

“分量么..”

又自言自语一般,

“大抵是250克吧。”

对面的黑瞎子正要撸了袖子和这帮崽子开战,手机握在手中闻言就是一呆。

250克,大概是一颗成人心脏的重量。


举起的那一拳终是没挥下去。黑瞎子将五指插进后发里挠了挠,良久在胖子吴邪的懵逼质疑声中低低笑了一声,满脸的无奈。

“太会了吧..花儿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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