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灼夏至

这个人很懒,什么都没有留下

#黑花 养生互催组。(上)

“爷,您这都连着开五个钟头了,要不靠边儿,歇歇先?”

高速上,一辆商务七座擦着风地飙,行进轨道却是稳得紧。主驾上人带点意味不明的笑,左手撑了撑架在鼻梁上的墨镜。

这一路下来不可谓不稳当,一车的伙计睡了个七七八八。但越是这般,副驾的哥们就越是心惊:谁也不知道这等把控力到底耗上多少精神,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该不疲劳。

黑瞎子闻言一挑右眉,爽快应了句“成”,于是十分钟后商务停在了就近的一个服务站。

伙计们陆陆续续转醒过来,打着哈欠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皮。黑瞎子降下车窗,左手探出去,无意识就捻了捻。

他后座的刘丧一眼撞见,毫不留情面地冷冷道:

“我不闻烟味。”

仿佛是刚意识到这无意识的一举,黑瞎子指尖一顿,就摸回来掏自己衣兜。

刘丧眉心一拧,拍座而起:

“我都说了我……”

——正看见主驾的人悠悠掏出颗巧克力棒棒糖,正慢条斯理撕着包装。

将刘丧这么一堵,黑瞎子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半青半白的面色:

“看什么?你也想吃?

“不行啊。爱人给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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